她有这个心,她早就偷出去了,抄录一份后再放回来,你大舅子还有必要象昨天那样折磨你吗?” 李冬冬呆了一下,确实是这样,妻子虽然用防蚊液去孝敬父亲,但也不至于把发财机会让给大哥。 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李冬冬焦急万分道。 李延庆负手走了两步,忽然想起一事,问道:“我记得你们夫妻都不识字,那秘方本是谁抄的?” “是我口述,儿子记录的。” 李冬冬顿时醒悟,“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