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....我和童贯交情不深,我怕接触过多会被人误解,还是烦请贤弟替我交给他吧!” “好!我一定代劳。” 李延庆把信接过并收好,赵楷喝了一口酒,又微微笑道:“打仗讲究赏罚分明,这次贤弟去江南立下了大功,我一定要论功奖赏,贤弟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,这次可不许象上次那样谦虚了。” 有的时候过份热情反而表现为一种心虚,比如象赵楷从来都称呼李延庆为李少君,但今天却破天荒地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