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任其腐烂,最后不得不一把火烧干净,拉走了骨骸,再重新启用,却始终弥漫着这股臭气,怎么也去除不掉,有人说这就是冤魂不散,反正这些人也是秋后处斩,无所谓了。” 李延庆皱眉跟随他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,昏黑的牢房中隐约可见干草上躺着一人。 “赵源,有人来看你了。”管营嘶哑着声音道。 黑暗中,干草上的人哼了一声,“谁这个时候还敢来看我?” “是我!”李延庆平静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