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!好了!” 李延庆忽然头大如斗,自己不过是稍稍批评他几句,就引来这么猛烈的报复,说教了一天,自己也够累了。 “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,我不管,这样可以了吧!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。” “请都统休息!” 莫俊行一礼,匆匆离去了。 李延庆躺在宽大的椅子上,百无聊奈地敲打着桌面,人就怕闲,一闲下来就会有绮念,女人,已经离开妻子快一年,自己是需要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