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要全城军民与汴京共存亡的姿态。 这时,门外有老管家禀报,“老爷,外面有客人找,说是老爷的故人。” “故人?”杜充眉头一皱,“叫什么名字?” “他说叫陈然。” 杜充一惊,陈然不是河间府通判吗?还是自己出任河北转运使时一手提拔的心腹,他怎么来了? 杜充心中疑惑,但还是连忙道:“请他来见我!” 不多时,一名三十余岁的文士快步走了进来,笑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