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声二姐,和她碰了一杯。 黎欣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,便低声说了一句,“那次之后,我再没出去过,现在我在一家声乐班教小孩唱歌,挣得虽然不多,但是安心。” “那晚,谢谢你。”这句话是黎欣发自内心的真话,如果那晚碰到的不是谈小天,她必然失身,之后的路也许跟现在截然不同了。 “不客气,这种事还是要靠你自己。”谈小天一笑,“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,别干傻事了。对了,赵珊珊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