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关切的问了声疼不疼? 滕雪兰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拼命点头。 肖生转头又对那个穿黄军装的人的说:“虽说刚才让你们试镜认真一点,但你刚才那下力气也太大一点了,你看把人打成什么样了。” 汪导也假惺惺的站起来,“行不行?要是坚持不了赶紧去医院,我再找别人来试镜。” “我可以的,汪导,我可以的。”滕雪兰揉了揉嘴,感觉没刚才那么疼了,急忙表态自己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