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临嘉吃惊的退了一步,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 “董事长,我没听错吧!秦颂一兢兢业业为俱乐部服务多年,为什么要把她换掉?” 陈福华终于肯转身了,她似笑非笑的盯着敬临嘉的眼睛,“她确实在长安工作多年,但兢兢业业怕是言过其实了。很多人都跟我反映,她在工作期间,在俱乐部行苟且之事。”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敬临嘉,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外焦里嫩了。 苟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