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凝重。 这么多人,这么多车,却没有发出一声声响,场面静的吓人,一股紧张至极的气氛扑面而来。 大门里跑出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,精悍干练,腰板拔的直直的。他到了车前,仔细看了看车牌,然后绕到司机位置,敲了敲车窗。 “就是你们要切震区?这都啥子时候了,好好呆到屋头要不得吗?”军人满脸不耐,一嘴的川话颇不客气。 谈小天三人同时下车。 “您就是黄连长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