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,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,不是宗诗梦。 “那总,夫人身体不适住院了,您等一下,我马上叫醒她。” 听筒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很快,宗诗梦憔悴的声音响起,“老那,你去哪儿了?呜呜呜,京港互联完了,被强制平仓了,所有的钱都没了,呜呜呜,我怎么也找不到你……” “啊!”那先朋双眼怒睁,看着天花板,头顶的灯亮的刺眼。 三十多年的奋斗,他几乎将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