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30万,我跟!” 细长脸两颊的肌肉时紧时松,在经历了好几轮思想斗争后,他叹了口气,把牌扣下,退出了。 他的想法是这两家任何一家不是虚张声势,那自己就得输。 而且这两家肯定还要继续加注,自己跟的话就得多掏60万,这个数额已经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了。 场上又只剩下老农和谈小天,而桌上的筹码已经达到了575万。 老农抬了一下手,“给我一杯香槟,一只雪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