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这套说辞，她可是练习了很多遍。

资料做的很完整，数据详实，对比明显，谈小天边看边问，用了二十分钟，把鲁东的情况掌握了差不多。

“孔小姐，依你之见，天墨如果要建厂，这四个地方你推荐哪个？”

孔宁毫不犹豫，“来西，来西的优势是其他三地无法比拟的，虽然我比较讨厌招商局那群人，但实事求是，我推荐来西。”

梁铎之前说过这件事，谈小天知道孔宁离职和蒋良书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