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癫狂状态。 谭明秋抿着嘴唇,一声不吭,只是手下不停。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,马丹丹从外面冲了进来,一下子跪在谭明秋脚下,双手抓住了谭明秋,哭的肝肠寸断。 “营长,你别打他了,你要是觉得不解气,你就打我吧!” 谭明秋面色铁青,他一把把马丹丹拉起来,“弟妹,这事和你没关系。” “不!”马丹丹摇着头,“营长,是我自甘下贱,国富事先并不知情,真不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