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五十有七,都上了一定的年纪,尤其是郭元振,他虽小薛讷七岁,但他身体远不及薛讷健朗,数病藏身。两人都过了豪饮的年岁,彼此拿着小酒杯,浅尝即止,说着当年彼此的情谊。 狂饮方显大豪情,浅尝自有真情谊。 作为朝中仅存的两位硕果宿将,各镇东西,已有十数年未见,谈论过往,哪能不胜唏嘘。 郭元振叹道:“身在官场,使知官场昏暗,薛老哥这官撤了真是冤枉。要不是太平一党作祟,兄长如今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