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湿眼眶。 裴旻起身道:“儿子拜母亲,天经地义,有什么好笑话的。这一路来京,岂止万里,娘亲受苦了。” 裴母想着一路的经历,也是心有余悸,她不擅坐车,马车的颠簸让她有种反胃作呕的感觉,若不是红云马车平稳,她怕是更想徒步而来。不过看着阔别多日的爱子,这一路上的疲累,完全都微不足道了。 “娘,我们上车细谈!”裴旻扶着裴母上车。 裴母拉着裴旻的手,说个不停,都是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