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彝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,四分五裂中,一把推开依偎在身旁的艺妓,又一脚将面前的案几踹翻,案几上的酒食洒落一地,瞠目喝道:“先前弹奏的是何人?除了娇陈姑娘,谁弹的出如此天籁?你们诓我说娇陈姑娘今日不在,现在又为他人奏乐,真当我姚彝是好欺负的?” 姚异眼中也是怒火中烧,喝道:“今日不说个所以然来,你们这锦绣坊别想再长安开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