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式虐待,依然保持着清醒,感受身体各处传来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。 现在的他整个人跟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 “裴爷……”马清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见,早已喊得破音。即便如此,他依然尽可能的大声说话,免得激怒面前这位煞星:“小人有什么说什么,绝不敢有半点的欺瞒!” 裴旻冷笑道:“那你就说吧,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 “事情是由第一次军事会议而起,白将军提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