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裴旻把玩着娇陈柔顺的发丝道:“等会我去教坊司,将你的户籍取来消了,选个良辰吉日,再让媒婆来与你定下契书,只是有些委屈你了……” 娇陈抬起头来,说道:“裴郎待妾身如此,何来委屈一说。” 古人在礼教上尤为严苛,只有明媒正娶的正室才有婚书字约,纳妾是有字约,但不是婚书,而是契书。所谓契书,就跟主仆的契约差不了多少。 裴旻虽觉委屈了娇陈,但这个时代就是如此。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