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章此时出声道:“子寿,你我相交多年,你的才华抱负,某岂能不知。回乡,只是一时疲累,并非你真心所求。现有机会摆在眼前,错过失去了,后悔也就迟了。” 张九龄不再犹豫道:“既是国公热情相邀,张九龄便听国公差遣了。” 裴旻大喜过望,笑道:“什么差遣不差遣的,都是为国效力。现在张兄没有到洮州赴任,还算不上旻的属下。所谓酒桌之上无大小,跟我们喝酒,只有放开一切,才能吃喝的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