旻生活了多年,已经习惯了一些他的古怪词汇,知道“坑爹”是什么意思,白眼道:“妾身的小八才不会跟姚彝、姚异一样呢!再说姚彝、姚异有今日,还不是郎君害得?”想到他们感情升温的游船,她露着会意的微笑。 裴旻叫屈道:“他们谋夫人美色在前,焉能不还以颜色。当初要是知道,我们能共守白头,还不只是喂他们药了。想不到他们兄弟互攻互受,居然迷上了男风?以此祸害朝中俊俏的官员……” 他意识道不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