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 “该杀!”承宗森然的说了两个字,他两眼绯红,拔出了腰间的弯刀,一刀将地上惊恐过度的突厥使者阙利啜的脑袋砍了下来,双手提着血淋淋的脑袋,高举躬身道:“这一切都是突厥贼子蛊惑,我兄弟耿直,受到了蒙蔽,望天使明察!” 他说着高喝一声,道:“来人将仆骨设拿下,压入囚车,鞭挞三十,以示警告!” 仆骨设看着有些卑躬屈膝的承宗,看着那血淋淋的头颅,气血上涌,喝道:“谁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