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舒翰生怕自己在什么地方犯了军法,心底七上八下的。 裴旻对于哥舒翰这些日子的挥霍也略有耳闻,带着几分笑意的说道:“听说军使最近天天宴请宾客,潇洒快意,好不自在。” 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哥舒翰心底大叫不好,都有些口吃了,对于面前这个小他许多的上司,心中满是敬畏,底耸着脑袋,认命道:“属下知罪。” 裴旻更是带着几分古怪的笑道:“罪在何处?” 哥舒翰大汗淋漓,思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