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的莫名,王克昭却有些心虚。 “节度使,此话怎讲?”鲜于仲通提出异议。 哥舒翰怒道:“我新来蜀中,正欲培养心腹。你们与我最熟,才让你们独当大任。你们倒好,看人家颇有家资,竟然借口他们抵抗,掠夺他们家财?你们真需要救急,跟某说。某这方面从不小气,何必用这种毁了自己前途的手段,贪图那点不义之财?” 鲜于仲通怒视王克昭。 王克昭哭丧着脸,跪伏下来:“节度使,鲜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