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帅重伤,无法处理军务,在兵部的记录居然是大胜,这其中定有猫腻。” 听裴旻如此细细的说明,李琰才有些听懂了,很直白的说道:“那姑夫打算怎么处理?此事尤为严重,孤初次监国,不足以应对,全听姑夫的吧!” 裴旻再次呆了呆,不说话了,与他说起了一些庙堂事情。 李琰的才略,实在是平庸。 对于诸多事物,不能全部理解。 但裴旻发现在自己面前,李琰有些唯唯应诺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