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的汗珠却不由自主的溢出,吞了口唾沫,道:“父汗,与我素来敬重郡王,看郡王颜面,我至多……” 他话还没说完,不敢说下去了,他发现裴旻的剑正对着他,那股生死掌控在对方手中的感觉再度出现。 十年前,他就有过这种感觉。 那是在他们的王帐,裴旻单枪匹马的冲进他们王帐,一人一剑在他们十万回纥子民的包围圈里,勒令他的父亲处死反唐族长。 “我不管是谁下的混账约定。今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