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余里,才收起了惶恐之心,长吐了口气,眉头又皱在了一处。 其实他觉得李琬的话是有道理的,他们回纥人擅于骑射,野战上所向披靡,攻城能力实在一般。别说是潼关这样的天险隘口,就算是寻常城池也啃不下来。 只是在那种情况下,他实在没有勇气忤逆裴旻的命令。 直到远离了长安,骨力裴罗才有敢停下来思考这个问题。 “难道他是要我去送死?借叛军的刀,杀了我们?” 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