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相报仇的想法,也从来没有给信安郡王平反的念头。” “为什么?” 裴旻自问自答:“天下人不是傻子,更不是瞎子。是非黑白,他们嘴上或许不说,心里门清。” “信安郡王、王相、杜相为国捐躯死的壮烈,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为他们平反,也不需要任何给他们公道。这个公道,自在人心……” 他稍微平复了心情,一字一句的看着裴光庭,说道:“我杀王承恩只有一个理由,他的所作所为触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