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免令他有点恼羞成怒,同时以前对叶鸣的那股怨气也再次冲腾上來。 于是,在挂断叶鸣的电话后,他拨通了李博堂的手机,悻悻地说:“李总,对不起,我这个政工科长有职无权,姓叶的那小子根本不买我的帐,你只能另想他法了。” 说到这里,他忽然压低声音,阴阴地说:“老李,有一件事,在我心里已经藏了很久了,一直沒敢跟你和李智说:据我判断,你的那个木头菩萨一样的媳妇,很可能已经红杏出墙,与姓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