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是我师弟,我们两个从小被师傅扶养长大,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,直到成年后的一件事我们才关系决裂再也没有来往过。” 眼皮微沉,赵国庆问道:“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?” 工匠又是一声苦笑:“自古少年多情郞,我和痴刀正是陷入了一个‘情’字而无法自拔,并因此恩断义决,到最后却谁也没有得到那个女人。” 赵国庆像是有所明白,自古一个情字最为难以解释。 见工匠不愿意详谈,赵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