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公子一下,低声道,“人家红竹这么晚还不忘过来说一声谢,您别跟应付客人一般,怎说这也是您的师妹” 自从长孙去世后,公子的性子就变得更加冷漠,她不如那位娘娘,只能在一旁试着劝说。 “坐吧”听到若惜的提醒,宁辰心中一叹,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,道。惋红竹感激地看了一眼若惜,在木桌前坐了下来,她每次和师兄说话,都感到十分紧张,生怕说错一句话,相识这么久,虽然师兄对她的问题都会一一解答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