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茶具,眸中闪过淡淡的异色,已过两个月,情况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。 不过,这些学生,不是能安分的人,那位宁辰,更不是逆来顺受之人,双方的爆发,恐怕不远了。 书院的学子,都太骄傲了,需要有人敲打一翻,这个世间,同一辈中,能完全压下这些学子锋芒的人,也只有他了。 半月湖前,授课结束,远处,一直安静等候的齐烟霞走来,看着正准备离开的宁辰,轻声道,“结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