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只好在这种小事上,给他找点不痛快了。 “你去多话干什么。”陈兴的同事,也是校办的老师,挤了挤他,“被他记住了吧。” “记住就记住了,难道他还能把手插到京大校办来?。”陈兴被他一说,心里更不舒服了。他自觉已经非常非常克制了,作为校办的一个小科长,平时协助后勤,发发什么鸡蛋大米的,他也是很有点权力,脾气不小的。而且好歹是京大的人,出去谁不高看三分。 “他今天伸不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