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晌再来。” 刘艳脆生生的应了,“嗯,姐夫去吧,我再验些,你多看顾小外甥儿,晚些来也无妨的。” 刘姐夫抬脚走了,刘艳依旧挑验鸡蛋,码搁好了,再将装蛋的藤条箱子一箱一箱的撂好。她人虽娇小,力气却大,只是连个小半天干下来,也有些胳膊酸疼。 直到外头来升媳妇拎着大食盒来送菜,外头吆喝一声,“艳儿,在家没?” 刘艳方将手里的鸡蛋搁蛋托子里,起身捶着酸软的腰,一面笑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