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被我做操得半昏了,哪里动弹得了。” 张三姐儿抿嘴儿一笑,执壶为龙哥添满酒水,嗔道,“你呀,真不知体贴人心。” 龙哥心情正好,被张三姐儿一笑一嗔的,并不介意,反是哈哈笑起来,端起小小的酒盏,一口闷了杯中酒,方道,“你说说,我怎么不体贴你了?是少给你打了首饰,还是少给你做了绫罗?”说着,在张三姐儿高耸的胸脯儿上捻了一捻。 张三姐儿拍开龙哥不老实的手,一双妙目含笑的瞧向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