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寿衡,你有没有觉得,松禅公待清臣,好的有些过了……” 离了尚书府后,曹永并未回家,而是去了李儒府上。 书房内,曹永啜饮了口茶水后,似无意中问道。 李儒拈着花白胡须,眼中也有疑惑之色,道:“不止松禅公,这件事的开头,怕还是在牖民先生身上。” 曹永闻言一怔,随即缓缓点头道:“怕正是如此,松禅公必是受了牖民先生所托,才收了清臣为弟子。不过这二年来,清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