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几辈的丫头,原是服侍人的命,本也没什么。” 黛玉闻言却俏脸大红,啐道:“你胡吣什么?你是我的丫头,是服侍我的跟前人,怎能再去……呸! 算了,不理他了,随他怎么沐浴……” 话虽如此,她到底又心软,想起贾琮一路来的奔波辛苦,之前在床榻上的困倦疲惫。 还有在前厅为她出气时的霸道…… 黛玉叹息一声,可又舍不得让紫鹃去干这等事。 紫鹃看了看黛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