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早已夫妻恩绝的二人,就算有那么一瞬间,王熙凤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歉疚,可是等“激情”退去后,她也就清醒过来了。 剩下的,唯有自我。 “我听人说,是我坏事做多了,成了克夫寡妇命,日后还要下阎罗割鼻地狱,真真放他娘的屁!” “家里难道就我一个寡妇?从老太太起往下数,一只手能数的清?” “还有人说什么红颜祸水?我颜色再好,还能比得过蓉哥儿媳妇?再说,贾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