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道:“罢了,罢了,梁夕你就是我这辈子的魔障。” 闭上眼睛,拓跋婉婉微微张开双唇,等待着梁夕的进入。 但是这次却不一样,拓跋婉婉只觉得额头一凉,梁夕轻轻的呼吸喷到她的额头上,她才发现梁夕这一次吻的是自己光洁的额头。 这一吻让拓跋婉婉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,梁夕的手放到她柔软的腰肢上,她也没有太大的反抗,只是轻轻扭了扭。 梁夕只觉得嘴唇触碰到了一抹细腻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