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 拓跋婉婉顺着梁夕的身子一路轻吻下去,梁夕正疑惑着这丫头想做什么,突然感觉身上一轻,原来拓跋婉婉已经从他身上爬了起来,身子缓缓向后退去,梁夕的余光看到她好像跪坐到了自己的腿间。 因为被定住了身子,梁夕根本没法抬头看到拓跋婉婉的具体动作,猛地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被一个湿暖的空间包裹住了,这种湿暖的感觉和进入人体的不一样,似乎还有一条柔滑的小舌头不断触碰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