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梁夕奇怪地问道。 “不对。”清越往前一步轻声说道,“我记得我当时离开地时候,这两条锁链还是崭新的,怎么几百年的时间不生锈,现在才这几十天就锈成这个样子?” 清越走到锁链前伸手摸了摸锁链,立时就有几块锈迹剥落下来,露出里面腐朽得更加厉害的内部。 “这个青铜像和锁链从我记事起就在这里了。”清越转过头望向梁夕道,“为什么冥河的水不能融化它们,我也不知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