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树,是死物,但是依旧让人感觉它们是在仰天嚎叫一般。 “应该就是这片森林了。”梁夕吸了口空气,只觉得湿湿黏黏让人觉得很不舒服。 降落到地面上,梁夕将清越放到地面上,随手一撩,一道青色的真气泄出,将铅灰色的雾气割开了一道口子,露出地面上枯脆的干草。 “草都变成黑色的了。”清越弯下腰查看一番,抬起头对梁夕道。 顺着她细腻的脖颈望下去,隐隐可见到一条深不见底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