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要继续往上爬的愿望,恐怕就成了最好笑的笑话了。 感觉到金铃的迟疑,驸马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,语气也变得淡淡:“似乎你有些不愿意呢——” 不等驸马话音落下,金铃就砰的一声重重把脑袋磕在地面上,然后一句话也不说,就一个劲儿磕头。 要不了几下,金铃的额头上就一片血肉模糊,鲜血顺着额头一滴滴落在地面上。 “好了,够了。” 金铃不敢停下,还是不停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