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啊,贤弟!” 毕飞雨用力地拍了拍于东肩膀,“为了为兄,你付出了太多啊。” 张先坐在另一侧,原本正在专心看表演,忽然听到毕飞雨的话,笑着问道“原来真是专门设计的么?我还以为是巧合。老于你这次确实付出不少,咱们戏剧系会记住的。” 于东懒得理他们。 他正盯着花车上的程砚秋看,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程砚秋拉小提琴——其实除了钢琴之外,他也没见过程砚秋弹奏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