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 “不用好奇,这种名词都是其他人搞出来的,对咱们作用不大。” 余桦摇头叹道,“其实有时候也挺没意思,我自己写的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属于什么派别,倒要别人过来提醒我它们是什么东西。” “这就是分工不同,你一个作家就是写东西的,他们批评家就是分析你写的东西的。你写的东西是些什么东西,对你来说其实不重要的,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非常重要。作家有时候不应该太过关注自己写的东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