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磕了磕,把里面没抽完的老烟磕掉,然后唉声叹气的走进屋内。 正在盛饭的吴大娘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,抿着嘴,几欲开口,但却欲言又止,终是能没说出口来。 饭上桌,是一碗清汤浠水的白米粥。 说是米粥,但碗里可瞧见的米粒却是屈指可数,又都隐藏在了一层薄薄的面糊之下,就像满是浮萍的池塘里,躲在暗中偷欢的几条鱼儿一般,微不可见。 整碗汤看起来,就跟一碗稍稍挂糊的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