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时候返回、有多少船只返回等具体信息啊。” 韩元昌顿了顿,终于叹息一声,“有必要吗?” “有必要!”公孙无伤很肯定的点点头,“我,现在是一个安阳人,而不再是刘国人了。” 说着,公孙无伤轻轻拍着舰艏的护栏,意思已经不言而喻。 韩元昌没有说话,看着舰艏翻起的浪花,忽然有些意兴阑珊、也有点点的……茫然。 在安阳见得多了,韩元昌也不得不承认,刘国的法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