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抬头看向刘杰;黎明之前的环境下,看不清刘杰的面容,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。 刘杰微微叹息一声,“不一样的。” “有何不同?”韩昌问道。 刘杰摸了摸韩昌的头顶,“小翰,别的思想流派之所以能那样做,是因为他们至少在东胜神州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认可。 但是我们不同,几乎所有的思想流派都在反对我们,甚至贬斥我们。如果我们离开东胜神州,就等于承认失败、承认那些骂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