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边上拉，不让少年继续招惹他。

少年轻哼一声，“你倒是挺护着这个没心肝的。”

“我，我有心肝。”小白鹿瘪了瘪嘴，委屈至极。

“是啊，对别人有心肝罢了。”少年嗤笑一声，“你在灵湖之源呆了多久，你出来也才多久，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了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。”

小白鹿嘴巴张了张，还没开口，端木雅望就没好气道：“好了，你一来就恐吓他多回了，也足够了。”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