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？”

殿主眯着眼笑了笑，也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，不过依然抬了抬手：“你救人也辛苦了，去歇歇也是应该的，起来吧。”

“谢殿主。”

方夫人面无表情地站起来，走到殿主后面，将自己的身影掩藏在他身后。

由始至终，她都没看端木雅望一眼。

倒是端木雅望，从她出现开始，她眼神便冷了下来。

方夫人对小白鹿所做的一切，她永远不可能忘记，也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