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年轻人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那个下车的棒棒身上。 就算没了结社团体,自己要想融入到这个环境,与其说茫然的在街头揽活儿说不定还得冒着外来人的风险,不如跟着这个同样是刚回到码头区的人,何况对方在车上比较憨厚的眼神和那轻轻直起来的背脊,让年轻人很有把握,更不用说面相了。 果然,提着木棍的年轻人刻意跟得比较近的身影,很快让那个棒棒注意到,张开胡萝卜似的粗短手指在蓬乱的头发上挠几下